跟著暗淡不少。

“蔡姑娘，我想讓你看件東西。”沈凌雲說著話將手裡白色的布條丟到她面前。

蔡小薇瞥見他神色如一，再看看桌前的布條，想伸手卻又有些顧慮，晃過神後，布條已到手上。

她開啟一看，傻了幾秒，緊跟著手開始顫抖起來。

只見白色布條上寫著：“臨江上游飄來萬具浮屍，密密麻麻布滿田水村沿岸。”

“是真的！”蔡小薇顫抖著聲音自言自語著，她最不想發生的事還是發生了。

她攥緊布條衝到沈凌雲面前大喊道：“國師大人，那些屍體身上有疫病，不能留下，必須要用生石灰撒上後焚燒乾淨，不然疫病一旦爆發，單是東環府就會死上一半的人！”

沈凌雲盯著她純淨透亮的雙眸，眼神裡似乎有些遲疑。

他沒急著迴應，右手伸入懷裡取出五枚銅板，左手扯住衣袖的一角，對著桌子上一丟。

“……”

蔡小薇根本看不明白，他用銅板算什麼？

“警告，對方心率變換過快，他不相信你說的話。”耳畔響起系統的聲音，蔡小薇連忙收回心神，雙手死命地湊在一塊拼命搓動。

腹誹道：不相信也沒辦法，總之告訴你實情你不相信是你的問題，要死也是你自己選的，她還沒找到回去的辦法，不能死。

突然窗外灌入一股風，吹散了蔡小薇遊走的思緒。

“國師大人，請一定要相信民女，民女做的夢已經應驗了！”

“大膽蔡小薇！你竟敢妖言惑眾，信不信本國師現在就殺掉你祭天！”沈凌雲猛地抽出卡在身後的軟劍，咻地一聲，明晃晃地劍出現在蔡小薇面前，閃動著凌冽的冷光，隱隱間她感受到瀕死前的恐懼，腿一軟，沒骨氣地跪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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