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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不大不下，可是牛凱聽在耳中卻格外的怪異。

所以季總這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咋滴，現在又沒告訴看向他這邊。

他盯著季寒煜看了幾秒，實在不是搞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只好出聲詢問。

“季總，你剛剛是在問我問題嗎？”

還是自己思考？

話音落下，季寒煜給給了他一記白眼，“你覺得呢？”

彷彿他剛剛問的就是一句廢話。

聞言，牛凱哽了一下，想到他剛剛的那個問題解釋：“我覺得小少爺的老師應該都安排好了，下課後可能就發信息過來了。”

沒準，可能就是這樣了。

回覆完，季寒煜又不說話了，人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好一會兒才朝他這邊的方向應了聲。

隨後吩咐：“你現在去將我五點過後的會議給取消了。”

牛凱：“季總，已經幫你取消了。”

今天是小少爺生日所以他知道季總肯定會讓他去取消下午的會議的，只是遲早的事情。

與其讓他直接說不如他主動做出決定了，這樣還好一點。

對於這識相的行為季寒煜是有些驚訝的，不過也沒有說什麼，擺手讓他出去，就開始處理檔案。

鑑於季正茂說這次的生日宴會會邀請很多人過來，所以楊斯羽已經打算下午提前下班去接小羊羊，因為可能還在做造型什麼的。

一直以來，楊斯羽一下午都在辦公室祈禱著不要來重要的病人

現在華老先生的病情也稍微緩和了一些，她出差一個星期也沒有出現什麼大問題，這也是個值得慶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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