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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下。

楚琳琳，不，如今該說是司靈玉半靠在獸皮椅子上，面色有幾分蒼白。

“大小姐。”

她旁邊的人小心翼翼的看著司靈玉。

“怎麼了？”

司靈玉回頭瞧著那人，蒼白的面上露出個笑容來。

她附身楚琳琳身上，原本確確實實是打算把楚琳琳當刀，只是楚琳琳修為被廢，人都廢了一半，腦子又蠢，司靈玉發現自己似乎可以毫不費力的奪舍楚琳琳之後，便生了其他的心思。

與其受著楚琳琳那個蠢貨制衡，不如她直接替代了楚琳琳。

那說話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心裡忍不住嘀咕著，自從大小姐踢到了鐵板之後，就轉了性子，再也不如同從前那般肆意妄為了，只是卻也更叫人害怕了。

“大小姐為何要一直針對司家，司家不過是個二流家族罷了。”

那人有些不解，在這之前，楚家和司家可沒有任何交集。

但是自從司靈玉傷好到能起身之後，她便開始著手對付司家了。

“司家那個二小姐叫我吃了這麼大的虧，我為何不能夠對付司家？”

司靈玉虛弱的說道。

那人頓時沉默了。

大小姐果然還是那個大小姐，沒有半分變化。

就是好像沒那麼蠢了。

司靈玉不知道這人心裡在想什麼，她只是目光穿過人群，落在遠處的傀儡身上。

司若雲。

好久不見了。

她勾起唇，從前司苓風加諸她身上的那些痛苦，她必然要百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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