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親力親為幹這事兒？”林汶意外道。

“我親力親為的多了，你真以為我錢好掙？”白凡嘆了口氣，隨手開啟電視，開始翻起了臺。

“衛視臺最近要播一檔節目，白陸之前帶的組合裡本來要參加倆的。”白凡隨手翻了翻，翻到衛視臺，“挺特別的，用全蒙面形式參加節目，決賽出冠軍之後也不告訴你是誰，要全民找尋。”

“我知道啊。”林汶玩著手機，“馮寬導演的，全民找到正確的還有額外獎金。”

白凡轉眼看他：“這麼關心？你不會也參加了吧？”

林汶聳了聳肩，對他露出個頗為神秘的微笑。

“那你也真不巧。”白凡手滑動手機，林汶就發現自己微信響了。一看，是白凡分享了一條連結給他，林汶跟著拿標題念出了聲：“全、網、通、緝……最動人海豚音王子……到、底、是、誰？”

“馮寬今年想推這人吧，節目開始之前就在全網炒，兩天前微博和微信都在分享瘋轉，熱度還挺高。”白凡單手抵著額頭，“只有一段委婉空靈的高音，還沒其他部分，這人你認識麼。”

“好聽麼。”林汶點進了連結，點開了那段音訊。

短短1分半的音訊，全是哼唱，前三十秒是一段低沉的鼻音，到了一分鐘是頓了幾秒，驟然變成了一段柔美升調的高音。

像投身浩瀚宇宙，像忽而墜入深海，悠揚而漫長的一段哼唱裡，閉上眼都是旋律，從手機那被壓縮了的音質裡也能聽出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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