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只是一場情傷，現在要我細細說來，我卻不知該從何說起，不知以怎樣的心情說起。”

月明握著月神的手，溫聲道：“你還愛他嗎？”

月神掌中的青蓮凋落，她笑著看著月明：“不愛了。”

月明不語。

“如今我是三界光明神女，要渡三界生靈，以前不懂事，拿著滿腔熱情渡他一人，已經是他莫大的福氣了。”

月神不知想到什麼，語氣失落了起來。

“我本以為飛昇歸來，可淨渡你的孩子，誰知……”

月明笑道：“誰知我家傻蛋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子，根本不會像邪……額他外祖父那樣，誤入歧途。”

月神靜靜地看著月明，眼眸裡是星辰大海，似悲似喜。

月明看著月神的眼神，笑著笑著，忽然坐起來，蹙眉盯著欲言又止的月神。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月神悠悠坐起來，嘆道：“你還是先吃顆定心丸吧，我再告訴你。”

月明：……

“你可知，若不是我威脅鬱燃，他現在已經是第二個邪祟了。”

月神幽幽地看著月明，她想了幾天，覺得不該替鬱燃瞞著這個秘密，誰都可以不知道這個秘密，但是月明一定要知道。

月明起初還未反應過來：“什麼意思？鬱燃他又不是神魔……怎麼會……”月明腦中的一根弦忽然斷掉，她臉色瞬白，之前嗜睡漸瘦的傻蛋，經常去藏書閣的鬱燃，血祭之日異樣的父子倆，如今重新胖嘟嘟的傻蛋，而額間陰鬱的鬱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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