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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過藥又用過早膳,蕭明徹聽戰開陽與岑嘉樹稟了幾樁訊息,做好吩咐後,便回北院寢房補眠。
他並非當真鐵打的,在御前值守通夜,此時多少也有些睏倦了。
但他心中懸著泰王叔的事,等李鳳鳴拿著祛疤生肌的藥膏進來時,他便強打精神趴在枕間,眯著眼與她慢慢說。
以往蕭明徹只靠一種本能麻木活著,像個落單的幼獸,沒更多念想。若無必要,他對大多數人都抱著警惕與迴避。
長久疏於與人深交,就造成他不擅察言觀色,時常無法準確判斷別人的言下之意。
如今許多事不同了,他知道只有活成強悍的姿態,才能將李鳳鳴穩穩護在身後。
所以近來他像一塊乾涸已久的棉團,拼命汲取各種水分,逼著自己學習、思索許多事,以求快速充盈強大。
今日出宮後,泰王叔在白玉橋前那番意有所指的“臨別贈言”,蕭明徹是放在心上了的。
但他實在想不明白泰王叔的意圖,所以選擇向李鳳鳴求助。
李鳳鳴盤腿坐在他身側,指腹沾著藥膏慢慢抹過他後背的傷痕。
一心二用聽完他陳述今早的事,李鳳鳴手上稍停,略作思忖後笑了。
“你是不明白你父皇的心病是什麼,還是不明白泰王叔為何突然提醒你這種事?”
蕭明徹不明白的,當然是後者。
他只是有時腦子不太會轉彎,又不是真傻。
朝中都知,齊帝當下最大心病,無非就是“欲傾力與宋國一戰,徹底劃定南境邊界,但主戰的太子一派對兵源匱乏問題提不出解決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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