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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之力轉化成世界本源的過程，原本需要漫長的歲月。

但在姜城操作下，這個過程被加速了無數倍。

事實上，即便他沒有掌握混沌之力，也一樣能做到這件事，只不過需要經過第二聖力這個中轉站。

仙母看出了他的操作，不由得驚訝道：“你用至留下的力量，難道不打算用自己的體內世界嗎？”

遊刃有餘的城哥回頭看了她一眼，澹澹笑道：“能用別人的力量，何必要用自己的？”

“可是用這份力量的話，新的位面想要形成迴圈就必須要納入天地法則，那你豈不是無法掌控它了？”

仙母說的也是事實。

之前姜城把體內世界轉為體外世界，整個位面等於就是他自身的一部分，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眼皮底下。

無論出現什麼狀況，還是想要做點什麼，全都輕而易舉。

如果改用至留下的力量，那就和他沒什麼關係了。

因為這份力量並不屬於他。

對此，姜城自己也心知肚明，卻並不怎麼在意。

“我為什麼要掌控它？”

“這……”

面對他的反問，仙母忽然發現自己無言以對。

真正想來，這才是她曾經一直所追求的。

位面按照天地迴圈法則來運轉，所有生靈的生生滅滅自有天數，誰的私心都無法染指，更無法干預。

只是後來隨著降神者、夷和至這些超常規的存在一個個出現，局面逐漸失控，就連她自己也在轉世後將私心灌注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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