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顧忌，連深褐色的髮絲都在顫抖。

張啟明無語地望了程見朔一眼。

程見朔接收到張啟明不友好的訊號，便說道：“沒事，別害怕，它打狂犬疫苗了。”

張啟明很快恢復如常，整理好衣袖之後他輕鬆地笑了起來：“沒想到程總還挺有童心。”

程見朔當然知道張啟明這是在說他幼稚，他也不客氣道：“沒想到……對了，還沒有請教您的尊姓大名。”

這意思就是，哪裡來的野雞，敢和老子叫板。

張啟明臉色一黯，程見朔一凡總裁的身份擺在那裡，他總歸在職場上是比不過他。

“張啟明，Find大中華區銷售總監。”

“哦……”程見朔餘音拉得很長，“原來是搞推銷的。沒想到，張總監小心思還挺多。”

交鋒至此，程見朔完勝。

*

廚房裡，許棠梨的爸媽得知又來了一個朋友，連忙張羅著再加幾個菜。

江詩意還停留在見到程見朔之後的恐懼中，洗著菜都驚魂不定，她終於找到機會詢問：“你怎麼讓程總過來了？”

許棠梨：“不是我讓他來的，是我爸媽請他過來的。”

江詩意深呼吸了幾下：“待會兒我就在廚房吃飯得了。”

許棠梨有些納悶，怎麼一凡的人都這麼怕程見朔：“他也沒那麼可怕吧，你前幾天不是還誇他牛逼來著。”

“隔著網線和現實中遇見是兩碼事，萬一程總提一嘴相機的某個演算法最佳化做得怎麼樣了，我肯定死定了。”江詩意擔心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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