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吧，你們老闆那些爛事全都被人爆出來了。我當初讓你來北寧你不聽，非要去做什麼助理。你知道你老闆都是什麼人嗎？校園霸凌，小偷，還是少年犯，我當初真該把你從滬申拽回來……”

沈雅還在電話裡細數著程見朔的罪行，許棠梨整個人慌亂地聽不到一點聲音。

程見朔怎麼會校園霸凌呢？他又怎麼可能是小偷和少年犯呢！

她顫抖著手開啟電腦的新聞頁面，好幾次按到了廣告，許棠梨急得眼淚都要落下來。

程見朔這時握住了她的手，把公關部的報告放在了她的面前。

震驚！一凡總裁程見朔竟然頻繁出入少管所！

當事人親歷，一凡總裁的校園霸凌史！

感謝未成年人保護法，程見朔這樣的罪犯竟然也能做總裁。

……

只看新聞頭條就讓許棠梨一陣惡寒。

這些新聞有板有眼，甚至有號稱程見朔當年同學的人作證，講述自己被霸凌的歷史。還找出了程見朔小時候在福利院的照片，搭配著所謂的小偷事蹟，說服力十足。

並且當年程見朔黑頁遊的新聞再次重提。這次，他得到的不是崇拜，而是對他人品的質疑。

“我早就想說了，黑掉遊戲是什麼光輝事蹟嗎？給人家公司造成那麼大的損失。”

“所以這位總裁也是個法制咖啊，擱在現在，肯定早就進局子了。以後再也不買一凡手機了。”

“程見朔的那些腦殘粉絲真該感謝未成年人保護法，不然就沒有一凡，只有鐵窗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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