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更敢怠慢。還請皇上放心為。」

崇禎頭，吩咐曹化淳隨他起去幹清宮，召見軍機大臣商議此事。月娘，他只能先放放了。他雖然對周皇后有滿，卻相信她敢越格過分事。為了以防萬，他留了最信任王晨恩。

相信有他守著，縱然皇后真有什麼別打算，也必定好手。只這事來得實在可惡，怎麼偏偏就挑在這日譁變？再想到皇后之前說這孩子禍胎，崇禎心內更浮上層陰雲。

「娘娘，皇上已走了。聽說，因為……」青岫無聲無息溜入內殿，附在周皇后耳邊稟道。

薊鎮軍譁變？！周皇后聞言心內驚。這個禍胎還未曾世，就已經露凶兆。可見李寶國所說非謬，這個孩子真個祥之物。

「怎樣？快了嗎？」周皇后疾步走進產室，瞟到團血汙月娘，皺了眉頭敢細看。

「回娘娘，這個孩子還真費事！這些年老奴也沒見過這麼難生！這，她娘已經生生累得要暈過去了。我說，姑娘，你別鬆氣兒啊，再堅持會兒，馬上就來了！」王嬤嬤也頭汗，在月娘耳邊大聲喊著，讓她打起神來。

月娘臉上已經沒了血色，眼睛半睜半閉。頭髮蓬鬆散落，平日嫣紅唇也沒了顏色，只顧著氣，說話力氣也沒了。她喉嚨都叫啞了，可這孩子卻死活也肯讓她痛快。

女人生孩子，怎麼會這麼難，這麼痛？個小東西就卡在裡，說什麼都願意露面。月娘甚至偶爾能覺到孩子頭已經擠了體，可稍鬆勁，又頑強退回去了。當初她生時候，也這樣折騰過自己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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