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冬天，沒怎麼曬太陽。”姜芮推開她要來掀自己衣服擺的手，“書看得怎麼樣？馬上要過年了，到時候肯定如現在清靜。”

杜寶珍著肚子，鼓起嘴，“是看著看著就餓了，本能專心。”

她忽然抽抽鼻子，在姜芮身上聞了兩，閉上眼回味番，睜眼篤定：“是肉的味，香！”

姜芮失笑，她的鼻頭，“你這是狗鼻子。”

杜寶珍挽著她的手纏磨：“是肉吧、是肉吧？姐你們天吃了什麼？吃嗎？”

“是肉，吃了梅菜扣肉，挺吃的。”

“我再聞聞，”杜寶珍靠在她身上，臉上都是對肉的嚮往，“是那個趙南請你們吃的嗎？這麼看來他還錯嘛。”

“請我吃頓肉就錯了？”姜芮笑反問。

杜寶珍頭肯定：“比頓肉都請的。”

“行了，你就是唯主義，其肉更是至高無上。”

杜寶珍嘻嘻哈哈的承認，又摸著肚子自憐:“可憐我的肚，都多久沒見肉了，知回見到肉，還認認得？”

姜芮換衣服往外走，“只怕你記得自己姓什麼，也會認得肉。”

“哈哈哈姐你真懂我！”

隔壁屋裡，張小華給孩子餵奶，杜寶強在旁問她：“趙南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比你。”張小華斜了他眼。

杜寶強也氣，又說:“你之前是說當兵的麼，我擔心寶琴……”

“寶琴哪裡需要你擔心？再說，現在擔心也晚了。”

天的事叫張小華看明白，嫁給趙南，對杜寶琴來說就是解脫。以後她隨軍，在外頭只有小夫妻倆人，用伺候家子，用看公婆臉色，那趙南又被她牢牢在手，要錢有錢，要人有人，日子還比皇帝快活？這家裡其他人，怕是拍馬也及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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