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大了，力不足，你在家時候就幫把。”姜芮勸道。

“我有幫忙，小山楂老要坐在地上，地麼髒，我直看著沒讓她坐，還陪她玩，教她說話，嫂子就說我閒，跟麼小小孩都能玩。”

這裡頭事說不清，誰都有自己想法，自己主意，而且都認為自己對。

姜芮只說：“只剩兩天了，你再忍忍。從前為了供你讀書，嫂子也了力，現在就讓她說幾句也沒什麼。”

“我知道我知道，每個人都說這個，家裡供我讀書，我又不不想回報，可我現在還學生，能什麼？等我畢業掙了錢，肯定會給家裡寄錢。”杜寶珍皺眉。

姜芮便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道：“學校怎麼樣？老師和同學好相處嗎？”

說這個，杜寶珍眉眼立刻展開了，張便滔滔不絕。

姜芮偏頭聽著，時不時頭。

杜寶珍忽然停，小心翼翼看了看她，試探著說：“我們學校好多同學都談物件了，姐，你有什麼看法？”

姜芮看她眼，正道：“要以結婚為目，談物件當然可以。可很多人只時新奇，想要玩玩，就要謹慎了。你不也——”

“沒有啊，”杜寶珍立刻否定，“我只說說而已。”

姜芮不置可否，“你個女孩子在外頭，要學會保護自己。”

杜寶珍猛頭，“我真只說說，姐你別這麼嚴肅。對了姐，你身上這件衣服好漂亮，哪裡買？”

似乎為了轉移話題，她隨問道，然而細看之卻有些愣住了。她姐身上這件衣服，跟她之前在百貨大樓裡看中件很像，件衣服標價，她不吃不喝個學期都買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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