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芮沒有像往常樣惱得跺腳，歪頭在抱枕上蹭了蹭剛才被他掐過方，才問：“不要回報話，為什麼對這麼？”

霍曜眉頭微微擰了擰，原本帶著幾分隨意表，也鄭重起來，他屈膝單蹲在姜芮面前，視線與她平視，正道：“小七，怎麼會有這樣想法？”

“難道事實不是這樣？”姜芮偏頭。

霍曜忍不住在她頭上摸了把，才說：“別人怎麼樣不清楚，大哥對，並不想要回報，或者說，已經得到了回報。”

“可沒有給過什麼。”姜芮說。

霍曜輕輕勾了勾嘴角，他年紀其實不算大，只是官冷峻，平時臉上又沒什麼表，看起來便格外像輩般嚴肅，是，當他彎起嘴角時候，他笑竟是暖，像是陽光鋪灑在上感覺。

姜芮喜歡陽光，視線不自覺膠著在他臉上。

他說：“可以這麼想，大哥願望是希望開心，而做了這些之後，確實開心了，達到了想要目，這就是回報。”

姜芮立刻反駁：“願望對毫無。”

“誰說？”霍曜道：“見到開心，就開心。所以看，做這些，最終目其實是為了讓自己開心，根本不必去想什麼回報。”

他這套說法根本就是謬論，也有諸多漏洞，姜芮可以再次反駁，比如為什麼她開心，他就會開心，又比如，想要讓他自己開心，有許多辦法，為什麼要繞這麼多彎路，選擇最麻煩？

她並沒有這麼問，只是沉默了會兒後說：“要是某天，願望改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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