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反倒不覺得驚訝，之前她直覺得，凌淵看著有幾分違和，若這就他的真面目，先前的違和就有了解釋，而且看起來，他的似乎並不需要輪椅的幫助？

在她思索的短短几息之間，殺氣越發濃厚。以姜芮敏銳的五感，幾乎能看到凝成實質的殺氣，像條條鋒利的線朝她割來。

姜芮知道，此時他確實想殺人，之所以沒有立刻動手，概在等待個時機。她能夠感覺到遠處又有隊護衛從竹林外走過，他應該也察覺了，才不想打草驚蛇，引來更多的人。

在他真正動手之前，姜芮開了，像沒有察覺到殺意般，小心而又略顯驚慌道：“、誰在哪裡？”

她不能讓他真的手，儘管他殺不了她，會暴露她的手，也會使這幾年的所為付諸流水。

在個戒備心如此之強，如此危險的人面前，想要打消他的殺意，只能讓自己顯得無害，有時無害還不夠，或許還應該顯得弱小，弱到他不屑動手。

她輕輕嚥了咽水，又問：“怎麼個人坐在這裡？”

對方直沒有回答，不過可以察覺到的，在她問這兩句話後，直增強的殺氣終於不再增加，雖然還沒有消散，看來已不準備立刻動手，或許他已經判斷，來人弱得不能給他造成絲毫威脅。

這讓姜芮稍稍放心了些——並不慶幸自己逃過劫，而她發現，儘管凌淵看著暴戾冷酷，好在還未嗜殺成。

若他已成了只知殺戮，絲毫沒有人的冷血兇器，她恐怕要重新考量這次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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