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牡丹高興道：“雖然他們都不理我，是我剛才在旁邊偷聽了好久，他們都在說神尊大人。神尊大人也好厲害呀，聽說好幾萬年前神大戰，神尊帶領天兵擊退界許多次，最後戰重創界，又與尊同歸於盡，元神散落各界，肉身也陷沉睡，直到不久前才歸位。要是沒有他，就沒有天界現在太平的日了。”

“是，多虧有他。”姜芮頭附和。

“也這麼認為吧？”牡丹喜滋滋道，刻又蔫了，“可惜我們坐這麼遠，等肯定連衣角都看不見。”

“總有機會看見的。”姜芮安她。

“其實……”牡丹神神秘秘看看左右，附在她耳旁道，“其實我是聽他們說，神尊大人有位屬是化蛇成仙，所以才多聽了幾句。”

姜芮難得起了好奇心，“認識那位仙君？”

牡丹老老實實搖頭，“不認識。”

“那是為什麼？”

她忽然嘿嘿笑，壓低嗓音道：“在我還沒成仙的時候，曾經有兩條蛇在我面前交，知道嗎？蛇竟然有兩個丁丁！”

“什……麼？”姜芮面上淡定的神維持不住，裂開了瞬。

她覺得自己是不是幻聽了，不然為什麼面前這位美得似天人的小仙女，開就是蛇的兩個丁丁？

牡丹卻以為她沒聽清，又重複了遍：“我說蛇呀，竟然有兩個丁丁，要是變成，那就是並了，多難得啊，我做夢都想開並。而且我有好奇，他們修成人形之後也是兩個嗎？要放在哪裡？難道邊腿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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