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恬怔了怔。

沒有人知道她現在是什麼感覺。

她看著面前溫順的卡爾，手拿著手機，手捂著嘴，整顆心臟像是在瞬間嘩啦啦化成了灘水。

她拼盡力氣才沒讓眼淚來，“讓卡爾……陪著我嗎？”

段逍沉默了，“想讓我陪嗎？”

“……我不是個意思。”幸好沒人看到她臉紅，楚小恬默默捂住自己的臉。

段逍似乎輕了聲，在手機裡聽不太清晰。

但楚小恬彷彿能感受到他的氣息，就在離她不遠的方。

他是在嗎？

楚小恬想象了他垂著眼眸，微勾起唇角的模樣，心驟然開始不規律起來。

“快來電了，回去吧，晚上睡覺不用管，不會跑的。”

段逍又教給她簡單幾個例如坐、趴、走等對卡爾的指令，但以卡爾的聰明，就算不用手勢，簡單的話也是聽得懂的。

“卡爾是護衛犬，除非發生意外，遇到危險，否則不會叫，不用擔心會打擾。”

“嗯，我知道。”

“把門鎖好。”黑暗中，男人低沉的嗓音聽起來奇異的安撫感，“我走了，晚安。”

楚小恬捂著，無聲的抿了唇，“晚安。”

在她和卡爾小心翼翼的屋後沒幾分鐘，燈就亮了。

她拉開窗簾看樓，等了很久才看到輛眼熟的車開走。

卡爾很是乖巧，如果不是知道是護衛犬，甚至會讓人有其實是隻溫順聽話的大金的感覺，楚小恬走房間的時候，就亦步亦趨的跟著，聲音都沒有。

雪球的窩對來說太小了，楚小恬找了個厚的毯鋪在床邊，溫聲問：“卡爾，晚睡在這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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