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冷風裡。”

她這幾句話的尾音說的格外重，目的就是進行調：為了等待，我付了很多，作為回報，你必須乖乖聽話。

這是交換，並是在自願的情況。

顧窈這麼多年來，早就摸清了母親的路，她停來找鑰匙開門，淡淡說了句：“怎麼去車裡呢，或者提前給我打電話也好。”

雖然有段時間她曾經拒接母親的電話，過了久，兩人就已經重新聯絡上了，畢竟是母女，再怎麼吵架，血緣的關係剪斷。

進屋之後，母親換上拖鞋，開始挑剔的處打量，她還是第次來這個租屋，所以看哪兒都覺得滿意。

“為什麼這裡這麼小？整個加起來連咱們的客廳都沒有，你看看你在外面受的是什麼罪，自找的，都是自找的！”

她加重語氣，喋喋休，又拉開冰箱：“我讓小周明天給你送兒保養品來，這裡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又把屋裡都家電挑剔了個遍：“電視太小好，看著損眼睛。”

眼看她又打算把這個家所有的東西重新換遍，顧窈及時打斷：“這兒是租的，我自己的房子在裝修，還要搬回去住。”

只有這樣說了，母親才會善罷甘休。

去廚房泡了杯茶端來，她又繼續說：“媽，你晚上來找我到底要幹什麼？”

“你喝酒了是是？女孩子家晚上去喝酒，你是是想活了？想被歹人拖走賣器官？”母親本聽她說話。

顧窈就坐來，靜靜聽她又嘮叨了回，這才見她從昂貴的手袋裡拿個檔案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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