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先帝賜他茶點，他獨取了幾塊山藥糕包起，說孫子孫女喜愛，想帶回去給他們嚐嚐，先帝以為民間孩童都此物，才傳旨要朕也樣嚐嚐。這才解了禁。如想想，這山藥糕其實滋味也只尋常，只越不讓吃，倒越非吃不可了。”

顧沅點頭莞爾：“當年阿父不許婢讀閒書，婢樣要想方設法偷偷借來看，現在想想，也樣理。”

“可不？”皇帝將小銀盒朝顧沅推了推，“你也起吃點兒。朕聽說你不大愛吃鍋子？”

“婢沒有不喜歡。”顧沅想了想，便知崔成秀漏了風給皇帝，忙開解釋，“阿母信佛，過午不。婢家裡跟著樣晚上用少，只習慣如此，並非覺得味不佳。”

“就。”皇帝鬆了氣，“朕本想賜你幾菜，可想來想去，除了紅燒，竟不知你還喜歡什麼，只能請你吃點心。仔細想想，其他事，朕對你也樣所知甚少。朕知你在顧忌甚多，可如只有你我人，大可直言開。”她說著抬起眼睛，向著顧沅，“朕想知，除了，你還想要什麼？喜歡什麼？”

依舊樣直言不諱莽撞語氣，可此刻聽起來卻讓人窩心。顧沅想了想，伸手自邊取過個八音盒：“婢以前直奇這裡面如何運作發聲，只這樣東西太過貴重，直無緣試，如便厚著臉皮求小爺借我個拆解了瞧瞧，不知行不行？”

“有什麼不行？”皇帝眉梢揚，“這東西朕也讓造辦處拆過，裡頭樣各樣機關，只太過巧，仿製太費人工，想來西洋人該有些特別法子在裡頭。朕明日便傳旨，這裡和造辦處隨你進，樓上有些翻譯過來西洋書籍，也隨你看。倘若能找些西洋法子來，朕便也造幾個雅緻些八音盒送回給西洋皇帝，也讓他們瞧瞧咱們大齊也有同樣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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