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自己。

張教授大約知我的況，只要我參與的課題都會有報酬。他是難得的兩袖清風，為此我很激。論文最後敲敲打打，終於順利完成。學校也終於承認，多年後張教授把我拉回來是拉對了。兩年得苦難，到底能為我換回個碩士學位。我自己接些零活，再繼續往上讀，完成自己對張教授的承諾。

所謂的零活，就是做賬。年留給我的個存技能——我有會計證，做賬還算不錯。再加上獎學金和教授給的報酬，確實足夠養活我。

天，我剛剛從課題組來，接到老爸電話，說已經到學校，想跟我聊聊。我摸摸自己錢包，夠用，就見了面，接他去了對面的個茶室。

他是滄桑了些，但還是往日的風格，臉嚴肅不苟言笑。我默默坐在對面喝茶，等著他開。

“媽覺得無論怎麼樣，還是裡。所以趁著我還沒退休，想給提了再調回來。”他說的不我所料，我沉默以待。“誰知做事太絕，辭了職徹底消失。等我們找到學校打聽時候，已經去了國外。重新回來讀書我不反對，女孩子家家從政也不是多。”

我有些煩，但還得耐著心聽。

老爸根本不在乎我的表有多不耐，自顧自說：“可看看現在的樣子，怎麼越大越不如以前了？斷腳時候我都沒覺得多擔心，畢竟氣神都著。辭職不幹，媽肚子火，我也沒覺得有什麼，到底是我女兒，有魄力。可現在怎麼成了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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