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什麼卻個字都說不來。距離奔跑讓心肺都要炸裂般。她看著，眼睛亮極了。鬆開雙手放行李，挪著腿跑廚房。趴在上拉開櫃，伸去摸了摸，取那隻蒙著灰塵盒。

然後奮盡所有餘力，跪在小顏面前。盒上灰塵被拿衣服使勁兒了，能不能幹淨也就這回事兒了。想定狼狽極了，自己都能察覺到汗水順著滴落。

“小顏，”剛剛叫她名字，就開始咳嗽，這通折騰，直把眼淚鼻涕都折騰來才算完。她就保持看到她時候姿勢，靜靜看著。而終於在她紅了眼眶裡，把話氣說完：“小顏，愛你，想跟你在起，不想跟你分開。知道有時候太悶，什麼都悶著不跟你說。知道嘴上說信任你，其實沒有到。小顏，公務員工作真不去了，太折磨人了。小顏，你能不能不要跟那個趙州橋結婚，受不了。小顏，爹居然都同意了，他讓帶你回家吃飯，你去不去？”股腦說了個沒完，把這些年想說全都說了來，可還沒說完，她眼淚就跟斷線珠樣落了來，伸手把抱到。

“小顏，不想跟你分開。”算把這句話說了來，扣著她肩膀，由衷覺得解脫。跪得久了，膝蓋開始疼，乾脆坐在上，把她直接從沙發上抱到了懷裡。

她直沒說什麼，開始有些害怕。手抖啊抖，開啟盒湊到她眼前，卻直盯著她眼睛：“你答應好不好，人都是單腿跪，可是雙膝著，再沒人比有誠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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