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並未即刻出聲，而是等著陶獻寶繼續往下說。

陶獻寶沒聽到動靜，又被趙文霍一直盯著，停頓一刻後終於再道：“我不該亂說話，不該造謠！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向晚，對不起！”

學生們頭一次見平日囂張蠻橫的陶獻寶被人這般逼著低頭認錯，好奇大過驚訝，一雙雙眼睛飄著各種混亂情緒。

向晚星眸輕抬，冷淡的神色依舊，之後扭頭對趙文霍道：“趙老師，關於陶獻寶被踢的事情，抱歉，我沒有看到人。”

“什麼！”陶獻寶猛地抬頭，一臉不可思議地盯著向晚，“向晚，你剛不是說要給我作證的嗎！你怎麼能說沒看到人！”

“作證並不代表我看到了人吧？你理解是不是有誤？”向晚一臉無辜道。

“我……”陶獻寶。

“……”趙文霍和一眾吃瓜學生。

好吧，他們理解同樣有誤。這陶獻寶是被向晚擺了一道啊。

“趙老師，這向晚耍我！”陶獻寶指著向晚對趙文霍睚眥俱裂道。

“咳咳，向晚說的沒有錯，作證也並不代表就是看到了人。行了，全班同學都問過了，陶獻寶，你也該死心了。趁現在時間還早，趕緊回家給我把你爹叫過來！”

趙文霍再沒心思去聽這陶獻寶各種狡辯，扭頭走出教室，此刻，他擔心向巧靈可比擔心陶獻寶要強烈的多。

“不是，趙老師！趙老師！您不能不管我啊！我真的是冤枉的，我真是被人踢了！趙老師，巧靈還沒問過呢！趙老師……”見趙文霍出門，陶獻寶放下對向晚討伐的心思，也不去管兄弟潘勝利對自己的不仗義，連撞帶摔地去追趕趙文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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