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就像山海雲霞裡輕柔的風，望一眼就痛苦散去，哪怕痛苦如林盡染，也被這個笑容打動，她停在兩步之外的地方，“師父有什麼事？”

“為師給你做了新的飛舟，舟長十丈有餘，能自己控制起落，保證坐在裡面看不見地面。”

越大的飛行法器越慢，這是修真界的常識，所以除非必要，修士們都選擇御劍而行。然而出自沈暮燃之手，林盡染相信它絕對不會太慢，那麼耗費的心力也必定更多。她雖然不懂，但也知道一個下午是肯定做不完的，對方想必是一做好就來了。

林盡染歪著頭不解地問道，“為什麼師父現在就給我？”

沈暮燃笑了笑，回答的再自然不過，“做好了就給你拿過來。”

“可是我並不在。”林盡染指了指房間，以對方的修為肯定知道她不在青無峰，為什麼還要站在這？

沈暮燃一愣，他完全不覺得這是問題，答案脫口而出，“因為你總要回來的。”

林盡染不遲鈍，相反她很敏銳，而且再傻也能看出來便宜師傅有問題，聯想到他一直對原主縱容有加，林盡染得出一個結論：沈暮燃可能是欠她因果。

修仙之人最忌諱因果。如果沒有及時了結，因果報應就會在心境進階或者受天劫時出現，到時心魔纏身，修士一不小心就能丟掉性命。沈暮燃即將飛昇，而他修習的又是因果道，肯定算出了什麼，才能如此容忍這個百般陷害他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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