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是愉悅。只有這次，本以為是心心念念交合，快快樂樂歡，偏只能讓她覺得疼痛難耐，全無半快樂可言。

想到先前自己沈溺在無比歡愉中，此刻卻宛如置身極寒深海，安寧突有錯覺，她像是從天堂跌到了獄。

場再無聲息交合，直到安靜見到她雙眼越發冷冽方才罷休。

退她身體，尚未發洩分身卻已了來。可這都並是他在意，因為她眼神太過陌，已讓安靜無法顧念其他。

“謝謝哥哥賜教。”安寧冷冷理了理裙襬，推開衣衫整安靜，踏步朝著廳中走去。安靜沒有追，他知道她此刻正在傷心，他知道自己行為是在消耗她對他愛，可他卻知該如何扭轉這個局面。現在憑他能力，根本沒辦法到護她周全，若是……心頭緊，握緊了拳頭，死死把掌心摳排血印安靜，終是忍住了追上去腳步。

追上去又能如何？安靜垂眸來，燃支香菸，頹然吞吐著，試圖用尼古丁平復心頭翻湧，以及麻醉心撕裂痛感。

在他沒看到方，背對著他安寧，已滿臉淚溼，泣成聲。

“表姐？”本以為晚成人禮怕是要黃了申風，湊了過來。

當然，見著安寧這模樣，他也再沒了什麼旖旎心思。雖然知道究竟發了什麼，但他曉得切都是因為安靜，個被輔族幾族齊聲贊優秀表哥。最開始也是他頂崇拜人，可當他發現安寧對其感情後，崇拜便被嫉妒取代。

剛剛安寧舍他而去瞬間，申風甚至有瘋狂念頭，想要把其他人都殺死，然後把安寧鎖起來，再讓旁人接觸到。可他卻又放棄了，因為安寧在，發自內心，盈滿愉悅情感，是他樂於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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