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候說幾句慰藉話。

明白，曲蔚承受太多，已然快要堪重負，她需要發，需要傾吐。

說到後來，曲蔚自己意識都開始模糊，朦朧望了眼窗外，原本昏暗天際知何時已經泛起霞光。暖橘朝霞衝破雲層緩緩照亮大。

天亮了。

曲蔚終於撐住沉重眼皮，她慢慢合上雙眼，輕聲說：“沈容與，我想睡了……”

沈容與稍稍側調整姿勢，給曲蔚留了更多空間，緩慢輕柔拍著她背，同時喃喃：“睡吧，乖，切都會起來。”

……

知是因為睏倦到極致還是邊有相陪，曲蔚這覺竟是睡十分踏實。

睜眼時已經接近中午。

鍾辭批了曲蔚個假，讓她處理完事再回去上班。

但是她前天走急，連包都沒拿，於是起床後她還是去了趟公司。

同事們大約是對她事有所耳聞，可對於這樣幸事，誰也上前多問什麼，只以複雜且充滿同目光對她行著注目禮。

曲蔚視若無睹，安靜收著桌上東西，這時，後辦公室門突然開了。

平緩腳步聲慢慢朝她靠近，卻又在無限接近方驀停。

曲蔚垂眸，動作微微停頓，卻沒有回頭。

她知是誰在裡。

鍾辭就麼沉默站在曲蔚後，也知要說什麼，每次面對曲蔚時，有些拙。

良久才緩緩：“我很抱歉。”

昨天電話響刻，鍾辭才意識到原來自己心裡也住著個鬩鬼。

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樣事。

小人行徑，甚至可以說有些卑鄙。

雖然並後悔，但是，對曲蔚感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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