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疑？對待世人仍舊純善無欺？

她敢，麼這切過惺惺作態罷了，唇角彎起，嘲笑自己偽善。

旻也想到了，將狡黠與諧謔收斂盡淨，表情難得正經說：“舒小姐文科身，想必對‘犧牲’二字自有番見解，就我個人而言，只認字面的釋義，成為祭品而死曰犧牲，人們喜歡為‘犧牲’刷上金漆或博取同情或牟取利益，別有用心拔‘犧牲’，鼓‘犧牲’，無謂的‘犧牲’本可避免的，嗎？”

舒楝終於正眼去看旻，知他意有所指，也承認他說得有幾分理，可聽進耳朵裡就聽，為了他人奮顧身的神難值得歌頌值得讚美嗎？

當然故意煽情，渲染“犧牲”，轉移民眾視線的行徑應當被強烈譴責！

“因公殉職的人都配得上最的崇敬！”，舒楝斬釘截鐵回答。

“然後呢？”，旻挑眉，嘴角譏誚的彎，近乎冷酷撕開溫情的表象，“祭奠，追思，施捨些微廉價的憐憫，死者已矣，存者且偷生，馬照跑、舞照，詩怎麼說的，親戚或餘悲，他人亦已歌——切勿對人性抱有太的期待，有利可圖，錯誤還會照犯！”

“多謝提醒，我剛開蒙的小朋友，就說人性了吧，起碼人類的終極追求自取滅亡，麼必然會沉痛反思，取教訓，追責的追責，問罪的問罪，這或許就‘犧牲’的價值所在？”

旻鼓掌，“我以為會開學生腔激辯幾個回合，簡直對有了新認識！”

“呵——用反諷的語氣夸人，可太有誠意了！”，舒楝賞了他兩顆衛生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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