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饞嘴也能推諉給這什麼也不懂的小豆丁了。

秋召輕輕摸著肚皮，拿來一本故事書，卻發現在書報後面還放著一隻木盒子，用絲帶繫著，上頭還有一個小小的扣鎖。

“我剛放的，你的東西。”周錚吃著花生說。

秋召不知道什麼東西算是自己的，他吃的穿的用的全是高楓和周錚給他買的，他開啟盒子，裡面居然用絨絨的好布料墊滿了幾層，中間陷著一隻口琴。

秋召拿起琴來，橫在嘴邊，稍微吹了兩個聲。這節車廂的乘客少的可憐，沒人來敲門提什麼意見，秋召於是放心大膽地擺弄著琴，有一節沒一節地吹起來。

周錚吃完東西，擦了擦手，從他的位置上挪到了秋召的小床邊，原本還寬敞的地方一下逼仄起來，周錚從後抱著秋召，一手暖暖地幫他揉著腰，另一手蓋在凸起的小腹上，隔著柔軟的衣料輕輕摩挲。

“北平的房子比這邊大，估計高楓收拾的時候還給這小不點準備了一間。”周錚說，“老大要好好教，以後得帶弟弟妹妹。”

“他自己也是娃娃，怎麼帶？”秋召說，“你別想偷懶。”

裡面坐久了無聊，周錚牽著秋召小心翼翼地，去外面過道上走走路。車尾有個小小的涼臺，那地方看景最好，火車開得慢，卻比馬要快些，肆虐的山風颳來，全被擋在周錚的懷抱外。

車門那邊響了幾聲，又走進來一個人。這人見著秋召和周錚，三個人都愣了，巴不得過去的霧團又飄回來，好假裝沒看見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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