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水要失去主導，淪為不人不鬼的附屬品，其間有不可調和的衝突，此本矛盾不解決，無論他楚行雲是否真的純良無害，謝水都會抓住切可逆轉的時機攪得他不安寧，如番說辭不過是偷樑換柱，博個臺階罷了。

果然，剛說罷，謝水就換了張眯眯臉，客客氣氣接：“楚俠客你想啊，咱倆彼此身上都有麼多秘密，時半會就敞開心扉了也不太可能，可是因為時半會的互不瞭解，起了不必要的誤會，造成內鬥，浪費時間力不說，萬被外敵趁虛而入，屍兩命了，多不划算啊。不如樣，反正現在嘴皮子閒著也是閒著，我們就問答，互相換小秘密？”

“……我如何知你所言真假？”

“自由心證唄！況且你拿胡話誑我，我也不能知啊。不過先說，問的問題不能太大，答案得在兩個字內。”

楚行雲不客氣，單刀直入：“昨夜回來的人到底是不是展連？”

“不是。”

“……你怎麼確定真假？”

“哎哎哎，有來有往啊，你問了個該換我了，而且你問題太泛，無法在兩個字內作答，不算數噢！”謝水接著問：

“你要開踏雪無痕第十成沒病，可為何偏要趕在鬥花大會前自廢武功？我猜了個原因：、有人跟你直接或間接、委婉或強，之，叫你麼做；二、你自身有什麼難言之隱必須趕在節骨眼上麼做；嘛、你腦子有病。”

“全。”

回答讓謝水噎了，可楚行雲並未給他思量的機會，第二個問題已拋至：“你是基於什麼得以判斷展連是假的？、外形上大有不同；二、外形上某個細節不同；、神態或者其他有不對勁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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