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她，“作死，敢調戲你趙大爺我！”

莊陌最怕癢了，連連討饒。趙珣鬆了手，鬼鬼祟祟和她咬耳朵，“最近怎麼心這麼好，不戀了？”

“哪有，別胡說。”

“還說沒有，你看看你，眉梢眼角全風。不和我們周大才好上了？嗯？”

“沒有事，你別瞎說。我們只普通朋友罷了。”趙珣見莊陌說一臉正義凜然樣，不似作偽，裝模作樣嘆了氣，“唉，可憐周仲言，一片芳心要碎成一咯，落有意流水無，嘆人間美中不足今方信，可不嘆臾！”

“還拽起文來，酸不酸啊你！”莊陌她。

“你懂啥，我這文藝女青年範兒……”

眼看著離高考一天天近了，甚少過問她學業莊蔚也關心起來。

“你打算報考什麼專業，想好了嗎？”莊蔚擱手裡筷問她。

“我想學生物…唔…生物工程。”莊陌吞吞吐吐說，不敢看莊蔚眼睛。

莊蔚沒有回答，她可以覺他探究目光落在身上，彷彿要看清她心底一心思似。她侷促換了個姿勢坐在椅上。

“為什麼？”莊蔚盯住她。

她更加困窘起來，“我只對生物興趣，興趣而已。沒有什麼原因。”

“嗎？”莊蔚拿起筷隨意撥弄著碗裡米飯，“學這個可很辛苦，你要有思想準備。”

莊陌看向骨瓷盤邊緣黑卷草圖案，輕輕“嗯”了一聲。

“既然你想清楚了，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你別後悔就行。我還句話，你自己選擇路，你就跪著也要給我把這段路爬完！”說後面，他聲音陡然嚴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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