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了：“你聽過，‘狗到最後一無所有’吧。如果我真的說過這樣的話，你也不應該聽。沒想到你居然戀腦。”

他鬆開了她的肩膀，似非常失望的樣子。轉過了身，在夜苒看不見的角度，深深皺著眉頭。

他知道她找回記憶後，除了開心，也擔心。

因為她失憶了，所以他這些天接觸的她，才算沒有偽裝過的她。也讓他發現原來這三年，她一直都有所保留。

她的所有表現，在他覺得以前的些不真實。她甜甜笑著，纏著他說，也彷彿戴上了面具。讓他一直以為她的心裡有一份三年期限的結婚協議的。

他怕她再次帶上面具，所以這段戲，他必須要演的。就算最後他們吵架，亦或者……

夜苒故技重施，又追上去從後面抱住他：“戀腦也沒關係，只要你喜歡，我都可以，我只想要可以待在你的身邊。”

狗卑微又甜蜜的話。

陸亦寒的聲音越發冰涼，說的話彷彿抹上了毒：“你聲聲說喜歡我，但卻從來不用真面目對我，你說我說過樣的話，可有問過我當時否在理智的況說的。”

他用力扯開她的手：“我看你這樣不如就此失憶。我居然還盼著你能早記起來，我應該不得你就此忘記你說的，別整天就知道粘著我，煩。”

一個煩字，在夜苒的耳猶平驚雷。

但她的反應卻陸亦寒所想不到的。

“呵呵，嗎？”夜苒一把把他給推到了桌子上坐著，還好桌子夠，旁邊的飯菜離他們還有一些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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