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回家趟，每次回家之後，恨得睡覺，能多幫襯就幫襯。

可是其餘時候呢？

個年代沒有計劃育，姜家的幾個孩子年紀都隔得近，也就姜衛軍和姜穗穗稍微隔得遠了，差了三歲。另外三個孩子都只隔了歲多，當時最大的姜衛國，也才六歲多，正是皮的時候。

方桂芝要帶三個孩子，連月子都沒坐，就這麼每天連軸轉。

在她的穗穗是個堅強的孩子，沒有辜負她的期望，順利的大了。雖說打小就比同齡的孩子要矮小些，可因為她的句‘家裡東西都緊著小妹’，再加上姜得勝的工作，也能時時的來桶奶粉，姜穗穗到十歲之後

就跟正常的孩子樣了。

但姜家的風氣沒有改變，大家都習慣了寵著最小的妹妹，所以哪怕姜穗穗大之後，也保持著每天吃個蛋的習慣。

這是姜家所有人都預設的事，他們從來覺得這樣有什麼。

姜衛軍因為件事，小小的心靈上受到了莫大的衝擊，哪怕後來方桂芝和姜得勝告訴過他，他當時還小，懂事，爸爸媽媽會因為這件事而怪他。

可是這麼多年以來

姜衛軍每每想起此事心都無比自責。

他是親眼見到麼小小隻的妹妹的，麼小，就連公社裡養的羊來的羊崽子都比她大。

大隊上的孩子都知，姜衛軍有個妹妹，養活，遲早要死的，見著了姜衛軍就用編的歌謠唱給他聽，歌裡沒句話。

他還因為這事，跟別人打了幾架。大之後，在學校裡，也直保護著妹妹，誰要是敢說妹妹的，他恨得跟別人去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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