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太傅，你年紀輕輕何苦要跟己過不去，咱痛痛快快招了，別惹陛不高興了。”

被縛在刑架上的男子確實很年輕，即使沾了血汙，也依舊看面容的清秀，正是太子太傅賀嵐。

“陛？”賀嵐挑起渙散的眼睛，嗤笑著刺了一眼身邊的內侍，“先皇定的太子是三殿劉溫，你家的主子好大的氣，還沒篡位就敢叫陛了？”

那內侍冷哼了一聲，並不受他的激，偏過頭對行刑之人道，“不會說話就不必開了，再上水刑吧。”

獄卒領命，利落地把刑架放倒，拿了布巾和冰水過來。賀嵐掙了掙，徒勞地露恐懼症的神色。

痛苦的嗚咽聲很快在陰暗的地牢裡響起來。行刑的獄卒低聲道，“大人，著這個賀嵐上次水刑的時候鼻流了血，這……”

“只須不傷他的性命，外表不要露傷痕即。”內侍帶著笑意開，“這位賀大人早先受凍傷過肺，故而水刑格外奏效。你估著時間即。”

層層布巾的面容絕望地扭曲著，水刑給肺腑帶來的劇痛和窒悶讓賀嵐抽搐著掙扎，墊了厚厚毛巾的手腕和腳腕依舊在束縛中紅腫起來。

估著人快要不行了，獄卒揭開冰冷的布巾，猛地豎起刑架，用竹管戳進賀嵐的喉嚨，把餘的冰水硬生生入腹中。

“唔唔唔！嗚！”賀嵐恨不得速死，內腑被冰冷的水流一激，先前受刑的劇痛成倍襲來，他渾身激顫，中嘔血水來。

“三皇子在什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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