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夢山倏地彈起身，飛燕似的撲去，身上蠱蝶振翅一擺，正迎向風衍面門。

“沒長進的東西！”風衍手指一劃，看不清做了什，那幽藍的蝴蝶化作兩半，掉在地上。許夢山手裡飛鏢一閃，卻被風衍一側一劈，叮叮噹噹落在地上。

風衍長劍一抖，直取心臟，許夢山哪敢託大，連退數步，忽地手腕一翻，三枚飛鏢直刺委頓在床的鐘硯之。

鍾硯之正是煎熬時，哪裡避得開，只見風衍長身一錯，鬼魅般趕上來，手中長劍咯咯擋了兩枚，袖一展，把餘的兩隻飛鏢一阻，叮叮噹噹落在地上。

“藏頭露尾的畜生。”風衍見許夢山趁機飛身逃屋外，也不追，只是蹲來查看鐘硯之的脈門，“喂，現在知道我是好人了吧，小松鼠似的見人就跑，著了別人的道吧。”

他眉頭擰了起來，不忘解釋道，“你身上沾了蟲子的味，我才追上來的。你叫鍾硯之是吧？”

“唔……你是，風衍？”鍾硯之掙扎著彈動起來，難堪地忍過一波殘酷的欲浪，身後動收縮著，意識地用部摩擦床單。

“你不要太放在心上，我是個醫者。”風衍小心地碰了碰他的腿根，被青年劇烈的反應駭了一跳，越查卻越是沉默，試過鼠蹊，又回過來替鍾硯之把脈。

鍾硯之在這沉默中痛苦地喘息，眼中的警惕略退了些，羞恥卻浮上來，把半張臉埋在破舊的枕頭裡。

“你家主子對你做過什？”風衍揹著光，看不清表情，“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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