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芳的手機都快被打爆了，只不過她開了靜音，所以直到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這才發現楊書墨正在瘋狂地找她。

孫芳捨不得她這袋“戰利品”，楊書墨雖然沒有制止她收廢品，但是也沒有支援，所以孫芳平時都是儘量不讓他看到，也不會把廢品拿回家去佔倉庫的位置。她沒有回電話，打算先把廢品拖到秘密基地。爹孃的廢品站被賣掉之後，那個地方便被閒置下來了，有時候廢品賣不出去，她就會先存在那兒。

廢品站門口，停著一輛車。孫芳記得，這輛車是楊書墨和她結婚後換的第8輛，花了不少錢。

車門開啟，楊書墨下了車，他看起來失去了冷靜，臉上的躁鬱在看到孫芳之後有了緩解。楊書墨很久沒有和孫芳在除了家以外的地方碰面過，而這個地方，若不是孫芳失蹤，他斷然不會再踏足。

“芳芳，回家了，”楊書墨並沒有多說什麼，他穩住情緒，儘量心平氣和地開口。

孫芳點點頭，她先把廢品存到一個破破爛爛的小倉庫裡，在水龍頭下洗了手，然後跟著楊書墨回到車子裡。車裡有很濃的煙味，孫芳看了一眼垃圾桶，裡面赫然躺著十多根菸蒂。

楊書墨沒有發動車子，他開啟車窗，讓味道散出去，然後又點了一支菸。他動作嫻熟，修長的手指不沾陽春水，乾乾淨淨的，正夾住一根細細的煙，剛要咬住，被孫芳奪過去丟出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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