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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天氣已經轉涼，再加上腹部絞痛如針刺，她額頭冒著汗，卻手腳發涼。她這身子這樣疼是老毛病，不過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疼過。

回到教室後，她頭抵著桌子，彎著身子，用手護住腹部。

這樣過了好一會，情況也沒好轉，她正暈暈乎乎時，卻聽耳邊傳來溫柔的聲音：“用這個捂著肚子。”

一個熱乎乎的東西遞過來，暖和極了，她迫不及待地將它放到腹部，似乎好受了一些。

“再喝點這個。”

來人又給她遞過一個杯子，夏昔昔也沒看，眯著眼睛喝下，是紅糖水。嘴裡泛著甜味，暖意從喉嚨處一直到胃裡，身體似乎暖和了一些。

“你怎麼在這裡？”

疼痛稍稍緩解，她才有精力正常對話，不過也是一副不太清醒的脆弱模樣。

“別說話。”少年又將外套脫下來給她披上，“你先好好休息一下。”

夏昔昔也不與他客氣，趴在桌上閉上眼，因為身上暖呼呼的，很快便睡著了。

賀新見她睡得安穩，這才坐下來。

現在還在上課，教室裡沒有其他人，他可以正大光明地看著她。她睡著的時候，很安靜很乖巧，陽光落在她長長的睫毛上，像是美麗的蝶翼。

似乎是真的很疼，眉頭還微微蹙著，臉色也比平日裡還要白上幾分。

叫人心疼。

他那樣看了好久，一開始撐著胳膊，但想隔得近些，他又趴在桌上，不自覺往夏昔昔面前移了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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