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痕靠在桌邊，眯了眯眼，神色似有不快，“你什麼時候養了只狗？公的還是母的？”

“公的。”

“換掉。”

想都沒想，封痕皺眉直接敲定，決定待會就吩咐任歌去買條小母狗回來，讓沈軟軟養著。

“不行啊，我不養別的狗。”

沈軟軟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那天凌晨我被人尾隨，多虧了它在我家門口救了我，明明我還趕它走來著”

聞言，封痕微微一頓，看了眼小姑娘平靜的神色，就好像對那天發生的事沒多在意似的。

可封痕讓任歌調過警察局報案的錄音。

小姑娘打電話報警的時候，快哭得說不出話來，斷斷續續，聲音不停地發抖，錄音裡還夾雜著嘈雜的砸門聲和辱罵聲。

難以想象她當時有多害怕。

他指尖輕釦桌面，沉吟半晌，才看向她問道：“沈助理，當我的秘書怎麼樣？”

什、什麼？

沈軟軟以為自己聽錯了，抬頭看了封痕一眼。

封痕這回倒有耐心，蹲下身，捏了捏她粉嫩的臉頰，淡淡道：“除了工作上的事，生活起居還有我的各種私人事務，都要幫我處理好。”

“我會給你我家的鑰匙，除了休假外，你都必須住在我家裡，照顧我的起居。”

“安琳那裡，我會派其他助理去幫忙。”

還有這麼好的事？！

沈軟軟有些懵逼地問道：“那任秘書怎麼辦？”

?

要是她沒記錯，方才封痕說的這些，應該都是任歌的工作吧，她做了秘書，任歌去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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