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

陳誠看向坐在沙發上沉默的女人，眉頭擰成一團。

“老闆，咱們要是得罪了王總，恐怕就”

陳誠眸色陰厲，掃了男服務員一眼，後者自覺閉嘴。

誰他媽不知道王慶不是個善茬？

會所的生意，有一半都是靠著王慶的關係和人脈，得罪了他，會所的收益直接掉一半，嚴重點，破產關門都有可能。

過了半晌，陳誠才看向凌寒，搓了搓手笑道：“小寒，反正你馬上要走了，要不最後再陪一次客？我給你開雙倍的價。”

“不。”

凌寒搖搖頭，語氣堅定的拒絕，“老闆，既然債已經還清了，我也沒必要繼續下去了。”

陳誠盯著她，一抹陰寒在他眼底閃過，面上卻是笑著的，“真不去？”

凌寒沒注意到，握了握拳低聲道：“抱歉，老闆。”

“果然是要當明星的人，連架子都大了啊。”

陳誠起身，隨手將菸蒂碾滅，扯了扯嘴角道：“行，我也不勉強你，我過去會會王總。”

“你先坐在這，好好喝杯茶吧。”

凌寒微笑，“謝謝老闆。”

後來安琳想，如果二十歲的凌寒知道當年拒絕陳誠，會發生什麼事情的話，那她又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凌寒。”

清寒的聲音，將她從噩夢中猛地喚醒。

安琳抬起頭，這才發現欒清河不知何時已站在她的面前，正居同臨下地看著她。

真煩人。

安琳別開眼，語氣有點冷，“我說過，別叫那個名字。”

欒清河眯了眯眸子，臉色陰沉，忽然彎下腰，捏住安琳的下巴，“你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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