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僵了僵，“劉媽叫我言歡就好，小歡也可以。”對長輩言歡總是恭敬的，劉媽讓他想起自家的張媽。

劉媽沒答應，但笑的越發開心。林蕭然適時地接到，“領文和黑子你都見過了。”

孫領文和黑子朝他頷首，很有眼力的叫道，“言先生”。

言歡禮貌的微笑。還好不是言少爺，不然他真掛不住臉。

“這是老陳，主要管洪門裡的事。”

老陳四十多歲的樣子。如果說孫領文主要管錱域，黑子隨身護在老大身邊，那麼老陳就是林蕭然在洪門裡的左右手。言歡前世只見過一兩次。

“陳叔好。”

老陳臉上有一道很長的傷疤，人又壯實，本來平常的時候頗有些凶神惡煞，現在對著言歡笑起來倒是不倫不類，毫不嚇人。“言先生隨林少叫我老陳就是。”

林蕭然看都認識完了，往主位上一坐，“坐下吃飯。”

幾人應聲坐下，言歡就坐在林蕭然左手邊，旁邊是劉媽，對面坐著另外三個人。

林蕭然動筷後大家才先後動筷。言歡身下坐著軟墊，看看別人的白飯，又看自己面前的魚肉粥，而且離他近的都是些清淡的菜。

言歡臉上微微泛起紅暈，咬了咬牙，低頭喝粥。反正自己什麼身份他們都知道，也不在乎男人做的更明顯一點。

公館的餐桌和言家是不同的，除了林蕭然和言歡，其他人什麼話題都能說上幾句。特別是劉媽，大都說些家長裡短之事，林蕭然竟也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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