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一個能完全出於商業利益決定的事，根本來說，是我們需要想清楚接下來我們到底想以什麼方式向人們介紹這個世界，以及，向誰介紹。”

謝穆玄點頭：“你們考慮的很有道理，高階路線完全可以試水著做，2比8或者9比1的比例摻雜，或者直接另開一個賬號作為副號。”

季陽：“是。現在就是我和師施還需要時間拿主意。”

謝穆玄點到即止，也不逼她們當場做決定。“當然，你們考慮著，有什麼顧慮隨時找小陳，或者直接找我也可以，一切都可以溝通。”

季陽心想：這赤裸裸的推銷啊，殊不知躲的就是你。

謝穆玄說到後面的時候一直看著師施，連陳臣都明白老闆看上別人了。

師施淡定迎視他的目光，臉上雖然在微笑，笑意卻是客氣而疏離的。

兩人離開總部大樓的時候，季陽說：“過幾天我們和祁旻安那邊聯絡下吧。”有謝穆玄這種虎視眈眈的人在，師施多半連續約都不想跟他們續了。

師施說：“好。”

還沒等到她們聯絡祁旻安，祁旻安主動先聯絡了她們，確切地說是給師施發了微信。

這個人很懂得分寸，簡單的問好後就是約正事，沒有半分別的意圖的參雜——至少表面上看起來如此。季陽說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高招，懂得時機二字的重要。

祁旻安的辦公室和謝穆玄會見她們的辦公室是完全不同的風格，同樣都是大，不同的是祁旻安是實木風，整體偏柔和自然；謝穆玄的辦公室則是黑灰色調的工業風，簡潔大氣的同時也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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