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說完。”

……

沈時蒼接到陳越陽電話時，已經是晚上十了。

他面前擺了堆卷子，是上面卻空白片。

自從陳越陽回沈家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個小時，沈時蒼心，是靜來。

看到來電提示，沈時蒼頓時眼睛亮。

他接起電話後，就聽見對方在電話裡說：“我要被哥折騰瘋了，快來趟，再來我要死了，聽到沒有！”

似乎還能聽到沈時望說著“哥哥訓話還敢聽？趕緊坐。”之類背景音。

沈時蒼皺著眉說：“我再也會回去了，也想見他。”

陳越陽嘆氣，然後連聲音都變了：“我說人怎麼就跟沒心似？是親哥，有什麼誤會說開就了啊，他已經喝了兩瓶威士忌，現在什麼實話都往外說，來聽聽，否則定會後悔！”

沈時蒼：“我和他無話可說。”

陳越陽被他徹底激怒了：“沈時蒼！別身在福知福了，知知我有多羨慕？哥哥還活著，而且活得那麼，還樣珍惜他。而我呢，我哥掉海里了，連個骨頭渣子都沒留，除了個刻著名字牌位什麼都沒有，樣對他，萬他明天車禍死了，敢保證自己會真後悔？敢說自己會後悔我就服！”

他喊得聲音很，最後句話甚至有些破音，透過聽筒，沈時蒼甚至能聽到對方劇烈息聲。

激烈就算是隻有聲音，也能輕易染別人。

沈時蒼沉默了秒鐘，然後忍著微微哽咽聲音說：“我現在就去。”

第十章

沈時蒼從沒去過沈家在北京別墅，所以在夜裡找路找了久，趕到時已經快凌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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