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可熟練了。

但話他卻咽回了肚子裡。

因為，沈時蒼可能翻牆逃課的。

他訕訕地了，然後踩著陶然遞過來的凳子，跳了窗臺，邁開步子又走到了那個正在批檔案的少年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走，陪哥去聊個天兒？”

沈時蒼抬頭看了他眼，然後又瞥了眼胳膊旁邊的檔案，示意他沒時間。

然而陳越陽卻些。

他搶過對方手裡的圓珠筆，進尹松野手裡，對他說：“副會辛苦，加個班啊。”

尹松野：？？？

然後，陳越陽便拉著沈時蒼離開了教室。

沈時蒼本想拒絕，但想到天白天發生的事，就沒有甩開他的手，任由對方拽著自己的校服，把他拽到了操場上。

兩個少年走到了空無人的主席臺上，然後並肩坐，看著燈火明亮的教學樓，沈時蒼突然想起對方天白天說過的話，於問他：“‘鐵瓷’什麼意思？”

“什麼‘鐵瓷’，還‘鐵絲’呢，”陳越陽被他本正經的語氣逗了，對他說，“來，跟哥念，‘鐵——瓷——兒——’，兒化音會會？會我教你，來，再念遍試試。”

沈時蒼：……

他懶得理個莫名其妙的人。

概瞧著對方願意理睬自己，陳越陽也覺得，再調戲他會說兒化音有無趣，於便回答了他的問題：“‘鐵瓷兒’呢，我們北京的方言，就鐵哥們兒的意思，也兄弟、朋友。”

沈時蒼忍住唸了遍：“朋、友……？”

“嗯，對啊，”陳越陽自顧自地頭，“難道我們朋友嗎？王美秀那事兒，籃球賽那事兒，生日會那事兒，還有你哥那事兒，我們都互相幫助的，雖然……像你幫我多些，過我以後會多罩著你的，以後在片兒你遇到麻煩了，提我名字，保證沒人敢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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