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我。”

竇將軍頓，面突然冷了，放開周文章的手，起厲聲：“丞相府與平南侯府此事後會何等模樣，你心中清楚。你真打算將所有擔子都給我，包括顯兒？日我剛剛完，你抱著顯兒對我說了什麼？你忘了嗎？”竇將軍臉失望，“你說我受苦了，你說你會照顧我和顯兒，你忘了嗎？言猶在耳……”

“別說了！”周文章憤怒站起來，用力將竇將軍推到牆上，攥著他的手腕惡狠狠，“我沒忘！些話些景，我只會比你記得更清！永遠比你記得更清！”

竇將軍吃痛偏過頭，鼻尖酸，眼眶微微泛紅。

又副委屈的模樣。

周文章如兇獸般憤怒喘息，拼命壓制住撲上去嘶啃他的衝動。

竇將軍微微發抖，“子攸，他們說你瘋了，但我知，你只、只……”

竇將軍難過了鼻子，閉上眼搖搖頭，“我求了蕭使君，他同意讓我為你打。你所需衣物我都已整理交給差役了，銀錢也打了，他們會照應你的。前陣子我看顧重明在給孩子衣裳，我也想給顯兒，便要他教我。為了練習，我在你的棉衣內了些東西，醜得很，你莫嫌棄。”

周文章怔。

竇將軍紅著眼睛笑了，“蕭使君還答應臨行前給你沐浴，我也打了，便去吧。”

竇將軍牽起周文章的手，靜等片刻，僵的手掌終於柔軟來。

二人在獄卒的看護來到大理寺淨室中，撒滿香粉、冒著熱氣的浴桶擺在正中，皂角、頭油等放在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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