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身後許秋然帶著疲憊的聲音傳來，王寶樂三人腳步一頓，都被這句話震動，相互看了看後，俱都沉默，轉身再次抱拳後，王寶樂忽然開口。

“馮長老，可否告知試煉規則，我三人也好早些準備。”

馮秋然沒有說話，似覺得說再多，也沒有什麼意義，擺手間，示意三人離去，王寶樂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繼續開口，轉身離開了許秋然的洞府。

目送三人的身影消失，坐在洞府內的許馮秋然，內心的疲憊再也無法掩飾，湧現在了全身，尤其是臉上更為明顯，雖談不上萬念俱灰，可這一刻的馮秋然，已經做到了她所能做的一切，尤其是安排其最看重的兩個親傳弟子去爭奪風信樹葉，但這些，已經是她的極致了。

除非是真正與滅裂子動手徹底決裂，否則……她已沒有了其他辦法，可就算是動手，以滅裂子與悠然道人在這一次事件裡的關係來看，馮秋然心知，自己已無力迴天。

“一切就看命運如何抉擇……”馮秋然喃喃低語，她很清楚，自己那兩個親傳弟子雖優秀，可這種事，運氣也佔據了不小的因素，甚至她也做好了失敗的準備，而且即便沒有失敗，她最後將風信樹葉給了聯邦百子，能否徹底化解這一次滅裂子的發難，也是未知。

這種種思緒，使得馮秋然心底越發煩躁，疲憊感也加倍襲來，以至於她對自己當年的選擇以及這些年的堅持，都產生了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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