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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麗的譏笑過於毛骨悚然，作為旁觀者的周子涵留了個心眼，她迅速地寫了一張紙條遞給沈清歡。

沈清歡鋪開後，匆匆掃了一眼後，就忙著為陸子衡抄寫筆記。

周子涵等了很久不見沈清歡回覆，特地轉過頭，因為上課，說話也不敢太大聲：“清歡。你收到我給你的紙條了沒？”

“嗯。”

今天筆記的內容有點多，沈清歡又要保證字跡工整，衝著周子涵笑了笑，示意讓她心安。

“那你要是遇見不會的題目啥的，也可以問我的。”

周子涵自從與沈清歡共享了秘密後，自然捨不得這份還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友誼。

“OK。”沈清歡收住了筆尖，對著周子涵打了個手勢。

周子涵蹙著眉，她就覺得剛剛沈清歡怪怪的，小組討論問題的時候，明明已經記完筆記了，現在怎麼又謄抄了一份，現在趁著沈清歡休息的空隙，將其中的一本搶了過去。

越看越覺得羞愧。

剛才自己還大言不慚地對沈清歡講，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問題，就讓她來問自己。

現在，周子涵覺得自己記在課本上的那些知識點，被沈清歡的筆記碾壓後，瞬間變得陌生。

“王麗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你字哪裡差了。”周子涵將紙條覆蓋在筆記本上，卻沒想到自己預判失誤，把紙條和筆記本都傳給了陸子衡。

陸子衡從書桌上抬起頭，筆記本是扣下來了，紙條還給了沈清歡，“筆記做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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