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陳以南答。

“我會讓他也生不如死。”

後萊忽然覺得這個辦公室有點冷，她坐直了身子雙手抱臂，“那我可以走了吧？”

“你要去哪兒？”陳以南看著後萊防備的姿勢，皺眉道。

“我……我暫時也不知道。”後萊被問得一怔，她確實沒有好好想過這個問題，剛回國時那些清晰的目標都已經模糊了，她的生活被攪得七零八落。

“既然還沒想好，不如就繼續負責這個專案，這是很難得的鍛鍊機會。”陳以南溫聲勸道。

“還是不了……”後萊搖搖頭，“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一段時間。”

“好吧你什麼時候想回來都可以。”

*

“後萊，快看。”陳金拿著一份雜誌激動地遞給後萊，封面上碩大的紅色標題很是顯眼：“著名名媛蔣芷如作品系抄襲，婚外情正式曝光跌落神壇！”

雜誌有鼻子有眼的寫了蔣芷如的幾幅著名作品是抄襲了圈內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畫家，同時在陳以南受傷住院期間和一個男子交往過密，甚至還有幾張若有似無的豔照流出。

像陳家這樣的顯赫的家族，如果沒有人示意，雜誌是不敢發這樣的文章編排家族成員的。因為這也等於在給家族抹黑。

陳以南深知蔣芷如最在乎什麼，所以毫不留情地把她的聲名地位一把搞臭。

這樣的陳以南，連後萊也有點害怕。

她怕陳以南對賀禹洵再次不利。

聰明如陳以南，迄今為止只在蔣芷如身上栽過一次，自然不會錯過後萊的害怕。他一時間百感交集，最後只能放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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