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我……只是沒想到。你過得好就行。”賀禹洵不欲多說，轉身就要走。

馬雯雯急忙喊道：“你能不能，不要和後萊在一起？”

賀禹洵回頭看著馬雯雯，毫不遲疑地答：“不能。”

*

“你打算怎麼辦？”林成開著車擔憂地問道。

賀禹洵看著窗外飛逝的街景，手指在車窗舷上輕動，“先把蔣芷如他們處理了，留著他們一天，我心裡就不安穩。”

“蔣芷如那夥人我都送到了警察局，陳志斌那邊？”

“我給陳以南說過了。”

“對了，那個叫蔣光耀的人說，是寇權把後萊的地址告訴他的。”

“寇權，我知道了。”賀禹洵點了點頭，他拿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忽然嘆了口氣，“林成，我真的覺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

“這事怪不得你，醫生也說了後萊也沒大事。”林成開解道。

“我的女人，居然在我眼皮底下……”賀禹洵眼前又浮現出後萊滿身是血的樣子，恨道，“我真恨不得當時就把那些人全部殺死。後萊那麼小，她從來沒受過這麼重的傷……”

林成也沉默了。

“從我第一次見到她開始，我就幻想過，要是這個小姑娘屬於我，我該如何把她捧在手心裡。我真是無用。”賀禹洵一手捂在自己眼睛上，聲音裡全是悔恨。

林成有些驚訝，“你第一次見到她……”

“那時候她才同一，還是至一的女朋友。後來我在B市又遇到她，但是那時候我已經一無所有，和她雲泥之別。直到她再次回國，我才終於得償所願。這一次，無論如何，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她了，包括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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