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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一個雍州兵被洞螈咬住頭顱摔在山崖上身首異處之時,雍州兵們才從這場殺戮的美夢中驚醒。
雍州兵驚駭地看向那顆圓滾滾、光禿禿的頭顱骨碌碌地滾到自己腳邊。那摔在山崖上又落下的半幅屍骸,腸子流了一地。
洞螈是怕光的,原本這樣的破曉時分洞螈是不會輕易出現的。但是雍州兵的殺戮對洞螈來講就是無法抗拒的誘惑,它們從山崖下蔽光的縫隙中爬了過來。那嶙峋的山石中每一個縫隙裡都藏著一隻或大或小的洞螈。他們一直在冷眼看著雍州兵的狂歡,他們似最優秀的獵人,靜靜地等待著獵物自己送上門來。
於是當那一個殺到忘乎所以的雍州兵不小心退到山崖下時,洞螈一口咬下了他的腦袋。
雍州兵仍然沒看清追逐著他們的對手是誰。曾經看到過洞螈的將士,已經被雍州兵砍得面目模糊成了癱在地上的一灘肉泥。
恐懼是比力量更能讓人崩潰的東西。
雍州兵的小腿顫了一顫就不約而同地扔掉了兵器。殺戮製造的腎上腺素瞬間褪去,雍州兵感覺自己的褲襠溼漉漉的一片。一陣風吹過,混著尿液的褲子貼在屁股上,比雍州兵光著的膀子更加冰冷。
雍州兵們強健的腿部肌肉一瞬間收到最緊,他們蓄了足夠的爆發力可以讓他們自己如脫了繩的惡犬一樣狂奔。
但是,
“咕咕咕,嚶嚶嚶”,嬰兒的啼哭竟然已到了雍州兵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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