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媽媽看著何大壯，伸手摸著他的臉。準確的是說，摸他臉上貼創可貼的地方。

何奶奶的眼神不好，可不代表她的眼神也不好，都是過來人。何大壯身上的印子雖然遮住了，可他耳朵上的咬痕可是能看見，在聯想到臉上的創可貼和繫到脖子上的襯衣。答案是什麼,她當然知道。

何大壯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何媽媽，總不能說他昨天晚上有一半也是心甘情願的吧，那不得被何媽媽打死啊。所以只好不吭聲，坐在何媽媽身邊陪著他。

“疼嗎？”何媽媽突然問。

何大壯也不知道何媽媽問的是他身上疼嗎，還是其他。不過還是刷的一下子臉就紅了。在自家媽媽面前，被問這種話，不是害羞，是尷尬。

“不，不疼。”結結巴巴的回答了何媽媽，突然覺得今天不回來，說不定也是個好事。

何媽媽看著何大壯那通紅的臉，一下子哭得更兇了。

你讓她怎麼接受自家兒子被那啥那啥的事情。

以前沒在何大壯身上看到這些印子，還可以自欺欺人的想，這兩人其實也沒啥。但是現在一看到何大壯身上那印子，就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滋味。

那耳朵上還有牙印呢，路出的手腕還有兩根手指印，那是用力過度留下的。

何媽媽盯著它們，哽咽的說“還說不疼，這都烏了。”

何大壯大罵金睿禽獸，怎麼不知道力氣小點抓自己，現在惹何媽媽擔心。

連忙說“媽，我真沒事兒，這就是看著嚇人。不疼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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