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關心。

“夠了。”蕭珏攥住了蕭瑾逼迫他抬頭，他看著蕭瑾被迫揚著臉，漆黑瞳孔直視著他：“你裝瘋賣傻直不想面對，但累了。”

蕭瑾腦子裡陣轟鳴，臉悠然變得蒼白。

蕭珏垂眼，用審視目光端詳著他，最後撩起眼皮，風輕雲淡：“如你所願。”

“哥……”蕭瑾慌亂握住眼前手掌，在感到陣錯亂動後，渾身都僵緊繃起來，他張了張，乾燥嘴唇輕啟，剛吐個字，然後手心空。

他聽見低冷磁性聲音在耳邊再次響起——

“蕭瑾，從現在開始，你自由了。”

—

啊，這段關係從開始就錯誤，畸形，扭曲，不正常血緣束縛和欲掙扎。

他被困在漩渦裡面，往前火海，後退斷崖，稍有不慎便要萬劫不復，但他卻逐漸在這危險中找到了扭曲安心感。

蕭珏活在偏執和黑暗裡，顆心早已被淬練得刀槍不入，而裡面藏著個人，他。

被困住，他自願，灰飛煙滅，他也認了。

蕭瑾半跪在床前，通紅眼睛注視著蕭珏，倔望著他，“承認……當初知會有人在找，所以故意跑到人多商場，開始想逃……但哥，不想你有事……”

在淹沒感觀經驗鋪天蓋香濃意裡，卓正那句“他當年也才十七歲”如當頭棒喝，驕傲或歡喜，委屈或憤懣，成為戳中心臟那最苦澀勺。

他磕磕絆絆解釋通，卻在第二天發現整個別墅空無人，連帶著周圍幹保鏢也統統消失不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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