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問什麼？”

封凌夜斟酌著措辭，“他是不是外出過？衣服、鞋子上是不是有土？或者……他的手有沒有受傷？……磨破什麼的？”

譚深目光一凝，譚栩那天的狀態，完全被封凌夜說中了。

“你調查了小栩的家庭醫生？”

這個答案，已經算是確認了。

封凌夜深吸一口氣，半晌沒能吐出來。

太他媽刺激了！

譚深以為炎泊珩還揪著盆栽的事不放，解釋道：“小栩是被利用的，背後另有其人。”

炎泊珩：“我知道。”

譚深差點沒壓住脾氣，“你知道還那麼對他？”

炎泊珩：“動手的人畢竟是他。”

譚深：“如果盆栽沒有救活，你會怎麼做？真要關他一輩子嗎？”

炎泊珩：“你覺得呢？”

譚深搖頭，“我不知道，你對風漪的執著，比小栩對你的執著更可怕，每次遇到風漪的事，你總會失去理智。”

炎泊珩冷冷道：“風漪就是我的底線。”

譚深沉默了。

封凌夜道：“泊珩當時在氣頭上，等氣消了，肯定不會為難他，你要相信我們的情誼。”

譚深知道是譚栩不對，可炎泊珩不顧情面真對譚栩出手，他心裡還是很難受，這件事橫亙在他心裡，讓他不知如何面對他。

封凌夜不想看到譚深和炎泊珩離心。

只好道：“今天學校的事，譚栩能逼著蕭景雨出面澄清，是泊珩給他蒐集的影片，不然揹負罵名的人，肯定是譚栩。”

譚深一愣。

這件事譚栩和他說過，多虧了有人匿名給他發來蕭景雨的不堪影片，他才能翻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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