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好幾個電話，她一個沒接。

對別人來說，這算不上什麼事，可對唐初堯來說，這就是要命的事。

他們之間的關係從大姐出事後就只是維持表面的和平，這次她拒絕了跟他一起過生日，他應該會意識到她的異心。如果她回去，或許還能哄好他，可如果是沈曉綾……

“那沈曉綾又不是你。”

“他會遷怒，遷怒起來更可怕，他看起來越平靜，發作起來就越瘋狂。他連我大姐都能害死，你覺得他是個正常人嗎？”

“啊，你、你大姐不是植物人嗎？還、還沒死吧？”葉孝檬結巴了，渾身涼颼颼的。

“植物人？”唐初棉笑得苦澀，“靈魂都被滅殺了，還有醒的可能嗎？他以為我不知道，他居然以為我不知道！”

弟弟殺姐姐……為什麼要那樣？棉棉該多麼難過，都是她最親的人啊。

葉孝檬心裡酸酸澀澀，抬手撫摸了下她的肩膀，安慰她。

“也許、也許他認不出來，沈曉綾會平安回來的。”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說他認不出來？”連關麟都能一眼看出，唐初堯能看不出來？

“那他跟沈曉綾無冤無仇，殺人犯法，他不至於給自己找麻煩吧？”

“鬼奴殺人，他可以撇得乾乾淨淨。”

葉孝檬沉默了，聽上去沈曉綾凶多吉少啊，棉棉的大哥……真的那麼變態嗎？

她瞟了眼窺天鏡，沈曉綾坐在汽車後座，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

*

棉棉不停用她的手機打電話過來，沈曉綾一次次地按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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